不少人心生艳羡看向徐珪,目光如狼似虎,恨不得自己去替代他。
“门下,敕曰:现有今科贡士宋褚,赐其进士出身,名列二甲,赏白银八百两。”
宋褚是杏榜第三,才华横溢,殿试却只考了个二甲,叫不少人心生诧异,要知道,他们可是把宋褚当成了榜眼、探花看的,这落差可着实叫人心惊胆颤。
不说旁人,就是宋褚本人也是信心满满,他心气颇高,拜了位高首,认为自己必定能高中,可现在却只得了进士出身,虽说都是进士,却相差甚大,结果不尽人意,果然,宋褚一张脸惨白若纸,就是身子也开始摇晃,颤颤巍巍。
“门下,敕曰:现有今科贡士明玠,赐其进士出身,名列二甲,赏白银八百两。
魏忠全一连道了几位进士出身,直至此,底下又是一阵喧哗,这可是坊间的大师无忧公子,没想到他不但堪舆之术闻名,就是才华也如此盖世,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
再看明玠,却是面色如常,嘴角依旧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容,正意味不明的看向长孙翌。
名列二甲进士出身的也不过尔尔几人,唱完了这二甲,魏忠全便收了声,合起册本,站回了皇帝身侧。
中了进士的人还沉浸在欢喜中不可自拔,除了那杏榜上取得过好名次的几人,其余人已是面色凄惶,失魂落魄,就差在这金殿上当场哭出声儿来。
殿中一片沉谧,就只剩余一甲三名没有公布了,众人都在煎熬中打滚,浑身就像被置身在火炉上炙烤一般,焦躁难安,压抑的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