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方庆荣说话有点飘。
他最近跟陆政慎走的有点近,私下里吃过几顿饭。陆政慎的野心,在逐渐的暴露出来,曾经都说陆家是正经商人,代代传下来,都是高素质的人。
但近期陆政慎的所作所为,可不像是一个正经商人应该做的。
手段显然有点过分恶劣了。
可表面里,他还是一个优秀正直的企业家,甚至还是慈善家。
方庆荣就差这样一个强硬的后台,现在他找到了,自然是得意一些。
方珩淅径自走到他的身侧,一只手搭在大班椅上,另一只手扶着桌面,手上的力道加重,老板椅转动,连带着方庆荣一块,转向了这边。
“现在我回来了,你坐在这个位置怕是不合适了。”
“哪儿不合适?”他坐着没动,微笑着看着方珩淅,没有任何惧怕的意思,“我倒是觉得我现在坐在这里,最合适不过,没有人比我更合适。”
“我可是温馨的公公,方钰的亲生父亲,现在温馨生病倒下,也只有我最合适坐在这里,帮她撑着场面。难不成是你么?我倒是想问问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身份?说舅舅就不必了。你也不是方钰的亲舅舅,你要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我到还真是怕你图谋不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