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了一口气,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原来已经那么不自觉地喜欢上了他,明明自己不想要去承认内心,可却越发地明了自己的内心了。
傅景云啊傅景云,她挺不喜欢自己优柔寡断的。
她趴在了桌上,久久不能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这趟跑腿的生意,这个跑腿业务员做得最简单了,要送货的人就在楼下,他只要负责拿上去就好了。
走的时候,跑腿小哥对周时屿说道:“先生,下回还有这样的生意还找我。”
“知道了。”周时屿垂下眼帘,抬头看着她房子的方向。
傅景霄说她的状态不好,但烧退下来了一些,饭吃不下,他就回去重新煮了粥,去中药店选了几味中药煮了茶送了过来。
那种决绝的话语,是说给自己的听的,但哪里能放得下。
他咳嗽了两声,自己摸了摸额头,很烫。
周时屿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尽量保持着清醒,才离开这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