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傅司寒啧了声,“他们是对‘无’不理解还是对‘罪’不理解?”
傅司寒考虑到陈兰是言晚晚生母的原因,退一步说:“陈兰可以回国,苏羽洁……做梦!”
傅司寒态度坚决,晚晚不再多说,后面再想办法。
就这样放过苏羽洁,她自己也不甘心!
谁知道那个女人后面还会有什么花招!
“你的伤好些了吗?”晚晚的手轻轻的落到傅司寒的肩膀上。
傅司寒问:“什么伤?”
“你就跟我装傻吧!我又不笨!”晚晚瞪他,“你以前穿浴袍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么规矩过!”
“宝贝,我是怕你把1持不住。”
晚晚作势要踢他。
傅司寒一手握住她的小腿,一手扶着她的身子,说:“是我把1持不住,不是你,行了吧?”
他就是不给她看。
晚晚的目光落在他紧扣纽扣的衬衫上几秒,算了,放弃。
他不给看就不给看吧。
她强行看,他反而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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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一品苑的佣人明显感觉先生和太太之间的气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