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呢,你让他接电话。”
电话那边甄父哼哼唧唧,话里话外全都是责怪和没有钱。
知道大概情况后,阿青掏出兜里的几百块钱,又去提款机里面提了五千块钱。
继母全程跟在她身后,不是问她身上的衣服多少钱,就是问她住在哪里,晚上能不能上她那里一起住。
阿青对她这个继母简直厌恶痛恨至极。
“从你们拿我换彩礼的那天起,我就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阿青把钱一把塞到继母怀里,“钱,我就能拿出来这么多,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那一下把继母推得退后了几步,继母见着分红票子立马笑容满面,还没等她把散落地上的钱捡完,阿青撒腿就已经跑远了。
跑回公寓的时候,门口的保安看见她这么慌张主动询问,她都没分出精神去打招呼。
直到公寓的大门关上,靠在门板上的那一刻阿青才算是稍稍找回来些安全感。
‘敬桥,你什么时候回来……’
‘司老师,你今晚会回来吗?’
阿青编辑了几条短信,都觉得不妥,最后只问了一句,“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
司敬桥一整天都辗转在各大医院之间。
他抱着从吴迪那里拿来的检查病例,跟所有心急家里有病人的家属一样,问过了本市所有的专家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