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结果,也实在是有些触目惊心。
她并不想让兄长官职太高,这是因为外戚官职太高对朝堂来说不是好事……但,不管以二郎待他们的心,还是绵绵说的后来成为了“托孤重臣”,子孙后代也不可能如此籍籍无名,可见确实是不太成器。
秘书监、鸿胪寺这种地方,实在算不上什么核心机构,有长孙无忌在朝上撑着,稍微成器的孩子,都不会放到那儿,外放常州刺史什么的,更不用说了,那都不在朝堂了。
她无声地看了嫂子一眼。
兄长的发妻,她以前的嫂子,性子温和明慧,与她的关系很好,后来的这位嫂子,性子有些太过于争强好胜,都有些偏激了,但凡看到眼中的好处都想扒拉到手里,不许旁人得一点儿……甚至时常打压冲儿。
但成亲是结两家之好,婚都成了,她一个做小姑子的,也不好把手伸到兄长家里,只能是暗中照应冲儿几分。
可如今看来,她连自己亲生的,都教得如此浮躁浮浅……她真是有些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