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是在一个多礼拜之前入的职。
档案里没写工作经历,但是有学历。
他不明白,“她的学历,怎么着也没必要来超市。”
阮竹是正儿八经海城大学研究生毕业。
大学期间没少挂科,也没怎么跟过项目不假。
但是前一份工作是研究所的所长。
拉过的项目更是不计其数。
再找工作,研究所的所长肯定不够资格。
但是科研领域的高薪清闲工作却还是能找到的。
怎么着都没必要来超市做生鲜,而且她为什么不写自己的工作经历。
超市负责人挠挠头:“这是我们人事招的,我也不太清楚。”
超市的人事说,阮竹来应聘的时候走的是门店自荐,不是网上投简历,也不让给缴保险。
让把保险钱折成工资,管吃不用管住,人事就把她给招了。
档案还是后来补的。
刑烨堂定定的看了许久档案,去监控室看站定在生鲜台子上,沉默寡言刮鱼鳞的阮竹,抬脚走了。
到外面打电话找熟人,查查阮竹当初去国内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混成现在这幅寒酸样。
傍晚的时候回家了,在做饭。
接到了电话。
阮竹并没有回国。
刑烨堂切菜的手微顿,丢下捏了捏眉心,“你查错了吧。”
刑烨堂记得很清楚,他和阮竹领完离婚证后送阮竹去的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