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他过去。
林景舟自江芙去世之后,鲜少归家,若非必要绝不回家。
至于为何,他无法言语。
有些事情言语出来伤的不仅仅是人心。
五月到六月,实则也就三十天罢了。
可这三十天,林景舟只觉得备受煎熬。
白日听闻江意婚期已定,夜晚归家父母欲想多言。
林景舟自是不愿。
跨步上楼的步伐在一声怒喝中止住:“人都死了,你还要这样垂头塌脑到什么时候?”
“我本就不同意你跟那个什么江芙在一起,你自作主张我没拦着你,但现如今,人不在了,你该当如何便如何。”
林景舟跨上去的步子缓缓收了回来,望着自家父亲,语调有那么几分颤栗:“该当如何便如何?那您倒是说说我该当如何?”
“殉葬?还是守寡?”
砰————。
林翰怒气冲冲将手中的杯子朝着林景舟砸过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混账话我也说了,至于那个赵影,要娶你自己去娶,想要为了林家做贡献你就自己去做,休想牺牲我去成就整个家族,就赵影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放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