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兰芳都不忍心继续听下去,她拉着吴常远从病房里出来。
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两个人谈论着魏桂花的病情。
“从二十多年前开始下毒,手段还真是毒辣的,二伯在前方流血流汗,二伯娘却被人算计。”
“我琢磨着,这事会不会就是张恩宝说过的那些,试图报复的坏蛋干的?利用苗族蛊毒这种神奇巫术,不动声色把二伯一家搞得鸡犬不宁,让退休后的二伯都没有好日子过,却又查不出个原因来,用这种卑鄙手段,巧妙掩饰他们的罪行……”
田兰芳压低声音。
一开始她就有这样的想法,尽管这个想法,看起来有些荒谬不可思议,现在想起来却觉得都是合情合理。
吴常远眉头紧蹙,无可奈何点点头。
做为军属,注定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可是还要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盯上,手段恶劣卑鄙程度简直是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