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得浑身的温度都在攀升。
“怎么这么烫?”含笑的声音像带着钩子,贴着她的耳廓送进神经末梢,周越低头在她发顶上落下一吻,又在她的耳垂啄了下,“发烧了?”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侧,宋时猛地绷紧了后背,脸上耳迹红得能滴血,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忘了吗?”周越挑眉笑笑,收紧了环在她腰侧的手臂,黏腻地沿着她的下颌线啄吻,含糊地应道,“你给我的钥匙,一年没回来,忘得这么快?”
男人的唇线并不温柔,薄唇落在面颊上,徐徐移向唇角,温柔中又带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清冽的橙花香铺天盖地地将她包围,五指蛮横地挤进她的指缝,压过发顶,强势的挤占掠夺着她唇齿间仅剩的空气。
来势汹汹,毫无绅士风度,显示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到骨子里、揉挤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宋时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近乎缺氧,才听到他贴着她的颈侧的一声微不可查的发问:
“为什么分手,宋时,你还喜欢我是不是?”
“为什么离开我,宋时,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