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不讲道理。
温冉想,颜望舒这个人应该活的很累,很寂寞吧?
不相信靠近自己的任何人,甚至懒得放时间在任何人身上。
他所谓的安全,就是完全掌控自己的领域。
还有,什么叫“我不管你是真顺路还是其他,我没空去想去猜”?
盯了他半响,温冉撇开视线:“我没其他意图,我就是很不舒服。”
她针对他刚才的话,解释:“我确实让自己看上去可怜,想让你帮助,但是这不是求助人应该表现的吗?”
她语调弱下去,强调:“我是真的很不舒服。”
又来这套。
颜望舒收回视线,阖上眼不看她:“就是看你不舒服,才带你去医院。”
好吧,又绕回来了。
车窗外开始砸雨滴,视野逐渐模糊,只能看见微黄色的路灯。
颜望舒料想得很正确,温冉很不好,此刻,更不好了。
看来这个医院,是不得不去了。
车辆在颜望舒的指示下,直接开到医院地下停车场电梯入口。
车辆停下,温冉却没有反应。
颜望舒抬手握住她肩头,指腹下的肌肤滑腻柔嫩,他轻轻摇:“温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