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杜公子若是以死相逼呢?”安竹觉得还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今天的流言,各种各样的都有。
陆母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姓杜的以死相逼,你觉得他母亲,会是被拿捏住的人吗?顶多各退一步,成为平妻。”
“平妻?”安竹喃喃自语的说:“娘,我觉得,可能为正妻。”
“那你若是猜错了,就给娘做一道桂花糯米藕。”陆母一直惦记着这一道菜,因为做法复杂,安竹做了一回之后,就没做第二回,莲藕全用来做藕粉了。
“好。”安竹点头:“若娘猜错了,就请娘帮小夏做身厚棉袄。”
眼看着薄棉袄要穿不上了。
“行。”
陆母应声,催促着安竹去做晚饭了。
晚饭后,安竹在陆寒房里练字,问:“娘不是很生气吗?怎么今日说起陆渺渺的时候……似乎变了?”
“想通了,自然就变了。”陆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要不,我们也打个赌?”
“赌什么?”安竹防备的看着他。
陆寒唇微勾:“就赌陆渺渺当妾呢,还是当正妻。”
“不是说平妻吗?”安竹狐疑的看着他。
“平妻,不过是好听点罢了。”陆寒道:“要是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