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沉,你不是说要去逛博物馆吗?还去吗?”
暮沉瞧着她躲得远远的模样,微眯着眼睛,半晌,笑了。
“躲什么?既然知道害怕,还敢招我?”
江以宁被调侃得耳尖烫红。
那片绯红迅速蔓延,染得耳根、脸颊、脖子都泛着浅浅的粉。
她小声辩解:
“……我没有害怕,也没有招你……”
有感而发而已!
哪有招他?
暮沉朝她伸出手。
“过来。”
江以宁瞧了瞧他的手,又瞧了瞧他的脸,有些犹豫。
现在的暮沉,眼神正常,笑颜正常,看上去也不危险。
但……
暮沉耐心地等了等。
“不是说不害怕吗?过来,这些账以后再算,我现在不动你。”
江以宁:“……”
不是,她和他,有什么账啊!
还要动她呢!
把话说清楚啊!
可是,她不敢真把话说出来,隐隐有种感觉,他嘴里的这些账,绝对不会是她想听到的。
暮沉笑了。
小姑娘不过来,那他过去也是一样的。
他来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温柔而强势,不容拒绝地挤开她纤细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
熨帖的温度从他的掌心传来。
他微微俯道,深邃的凤眸望着她。
“宁宁,我刚才忘记跟你说,我也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