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一看,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混合着血印子,在她的手腕上扎下了根。
“这肯定要留疤了,”陈姣姣看着手腕上的牙印说。
狐影慢慢调整呼吸,他现在不敢动,一动手臂上的伤就撕扯得疼。
他稳住气息,尽量小声地说:“要不让大夫也给你缝缝?”
陈姣姣:“我看不用缝针,倒是很需要打狂犬疫苗。”
狐影虽然听不懂疫苗的意思,但是‘狂犬’两个字他还是听得懂的。
“你骂谁是狗呢?”他因为不想扯到伤口,即使再生气,说话的声音依然很轻。
大夫把他的手臂用纱布吊在脖子上,这样不容易扯到。
陈姣姣看他已无大碍,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谁咬我谁就是狗。”
“你……你给我过来。”狐影小小声凶陈姣姣。
陈姣姣还真往前一步,在他面前站定。
狐影龇牙,张着嘴就往陈姣姣另一只手腕咬了过去。
鬼使神差的,陈姣姣不但没有躲,还把自己的手往前送了送,让他不用费什么力就能咬到。
她当时下意识想到的,只有一条,不能让他咬得太费力,而扯到伤口。
两人只是玩闹,狐影当然不会用力咬。
不过正因如此,他这虚虚地含着陈姣姣手腕的姿势,就变得特别奇怪了。
陈姣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唇瓣,正紧贴着自己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