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现在情况不同,多少带了点小心翼翼。
谢棠棠任由他上手,洗完澡,挪到卧室。
江宴声取了药膏给她抹药,动作很轻。
清清凉凉的感觉,减少了伤口的灼烧感。
谢棠棠习惯性地摩挲戒指,垂着眸。
她漫不经心地问,“见过韩锦堂吗?商量好石泓的事要怎么处理?”
江宴声手上动作微滞,看一眼她白净的侧脸。
“石泓有心理问题,说他是精神病患者都可以,这样的人,判不了刑。”
谢棠棠意料之中,轻嘲,“判不了行,所以更加得利用他换取利益,不能什么都得不到,那就损失太大,对吧?”
江宴声扬眉,低低笑着,“江太太,你更像个精明的商人。”
谢棠棠不否认,回到之前的正题,“所以你们商定好处理结果了吗?”
她一个当事人,如此在意,情理之中。
江宴声莫名生出一丝烦躁,淡声说:“差不多吧!”
谢棠棠不再吭声,嘴角讽刺的笑意弥漫。
江宴声给她上完药,又去看她的脚踝。
许是今天跑出去一天走路的缘故,多少有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