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文钱,你把这块地刨刨。”沈淮安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我不叫两文钱!”她活像只炸了毛的小兔,奶凶奶凶的纠正道。
“那你叫什么?”
她有些失语。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叫白沐风,就是那个渝州女魔白沐风,你们岳阳阁正大肆捉拿的那个。
她别扭的扭过了脑袋,假装被一只菜蝶吸引了注意,回避了这个话题。
一人一兔忙到月登树梢方才结束,并排坐在菜园边的藤椅上。头上的葡萄架子硕果累累,微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响,整个田园里都充盈着悠然的气氛。
沈淮安不知从哪变出了一壶酒,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花香,他给白沐风倒了一杯,随后自己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小口。
不就喝酒吗?整的这么斯斯文文。白沐风在心里嘀咕。
她看着面前和自己同高的酒杯,直接一头扎进去,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
这酒……确实,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