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时软太恶心了,她怎么能这么做!”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
沈楮墨握着她的手,看着她说:“不用担心,时家得意不了多久。”
“怎么说?”时宁好奇问。
“时软现在之所以敢这么嚣张是因为的确有人在帮他们,可时家内部管理模式本来就有问题,而且那些人也不是单纯做善事,只要出现一点问题,时家必死无疑。”沈楮墨轻笑出声。
时宁惊讶捂着嘴巴,不可思议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也在用同样的方法?”
“不,我是想收购时家,他们是想摧毁时家,面对巨额负债和违约金,任何人都救不了他们。”沈楮墨摇头。
闻言,时宁背后升起一阵寒意。
她突然有些理解了,说:“难怪陆正雄愿意把陆峰送进去,关键点在这,如果时家没了,那他那个建材公司就可以低价接纳时家的一切。”
“嗯,目前来看是这样。”沈楮墨点头。
时宁突然觉得压抑,喉咙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良久,她哑声问:“就没有其他办法解救时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