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大家都是开玩笑的,谁当真了,谁当真了啊,而且也不止我一人在说,他们都在说!”这话一出来,只觉身边一空,也不管在不在他附近的,全员后退起码三米远,明显不想跟他有来往。
晏正豪摇着扇子道:“啧,这位大叔,你也不要摆出一副我们欺负你的样子,我们兄弟二人,最是讲道理的,你现在跪下来朝皇宫的方向磕三个响头,高呼三声华大人我错了,我就放过你。”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我不服。”这人也是个硬脾气,加上年纪大又固执,想来也读过几本书,素来是看不起晏正豪和李睿这种仗着家里有钱有权混在街上啥也不干的纨绔子弟,现在被人逼上梁山,大有一种,头可断血可流,膝盖不能弯的风骨了。
可惜,这话要是寻常少年听了,都会忌惮一二,生怕把人逼急了干出什么事来,可是李睿跟晏正豪什么人啊,他们就是喜欢欺人太甚,尤其是他们现在还在讲道理的时候,你侮辱他们欺人太甚,他们就不能忍了。
“是啊,我们就是在欺负你,去京兆府还是下跪道歉,两条路。”李睿说罢,回头对斜靠在柱子上的卫卿眨了眨眼睛。
卫卿也随他们去,华慈为人迂腐,他若是上前替他把人镇压,等华慈回过味来会觉得他行事太过没章法,毁了原先的印象可不好了,既然李睿跟晏正豪乖觉,他自然乐得清闲,便靠在一边慢慢看着,等关键时刻出去刷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