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袅袅咂舌：“肯定是有副作用的吧？要是换命真的这么容易的话，它也不会成为禁术了。”
奶奶赞许的看了一眼林袅袅：“是这样的，被换命之人虽然可以复活，但是代价就是献祭一方的生命，重活的那方，只有一半的寿命，而且，会是厉鬼。”
“他们有着活人的模样，但是却和厉鬼没有差别，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和指定的人有接触。如此一来，活不活又有什么意思呢？”
“要是想让消除献祭一方的怨念的话，必须得让他们二人相见且相认。”
果然，天命不可违。
林袅袅暗叹一声，脑海里面不受控制的蹦出了陆远笙的脸。
她呆了呆，莫名开口问了句：“奶奶，要是陆远笙没遇见我的话，会怎么样？”
“活不过今年除夕。”
林袅袅骇然的抬起头，心脏的地方猛然被揪紧了：“怎么会这样？”
“缠着他的，是千年的恶鬼，那恶鬼不想杀生，但是又想他早死，自然在该动手脚的地方都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