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以前认识的几个朋友,”向铭学道:“以前欠了人情,这次是去了结的。”
白善和满宝对视一眼,猜测多半是以前为对付益州王而认识的人,此时仇已经报了,自然没必要再追究以前,于是俩人笑了笑没再问下去。
周立君见他们没问题了,立即问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四叔,草原上的牛怎么卖的?”
周四郎立即道:“有两种法子,一种是杀了称肉,还有一种就是分大小,估算一下大概有多少斤,然后算的价钱,反正比关内卖的便宜多了。”
“不过草原上的牛都是养来吃肉喝奶的,不是很会干活儿,”他道:“幸亏我以前看过白老爷家的牛倌是怎么给牛穿鼻环和训牛的,要不然这次这些牛我们都还带不回来。”
草原上的牛羊都是放养的,谁会给它们穿鼻环?
周四郎之所以一去两个月,就是为了给它们穿上鼻环,又简单的训了训才敢牵着回来的。
周立君问:“买牛一共花去了多少钱?”
周四郎就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他记的账,“诺,都在这上面写着呢,牛的话是二百三十二两。我估摸着养上几天,等它们精神一点儿了,就把它们分成三等按照不同的价格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