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来生火?”
悦桐又坐下来,抬头眨着眼睛,笑眯眯地对溪望说:“人家不会耶!”
“你干脆说我上辈子欠你的。”溪望无奈苦笑。
悦桐趁他转身时,冲他吐舌头,心里嘀咕道:“你这辈子也欠我的。”
溪望留意到她的小动作,于心中笑道:“这才是真正的桂悦桐。”一种熟识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回到两人仍在交往的那段甜蜜时光。
“这或许就是真相了。”悦桐填饱肚子后,向正在收拾地上杂物的溪望说,“在梦中侵犯惠婷的是苇晴,她因为妒忌惠婷能为俊华传宗接代,而以偷生的方式一再害死他们的孩子。俊华在第二个孩子出状况时,意识到这一点,因而跟苇晴反目,甚至将被苇晴附身的孩子提到牌坊下斩首,以此警告苇晴不要继续胡闹。苇晴对此心生怨恨,赶在第三次偷生之前将俊华杀死。”
溪望已收拾好杂物,并将火堆弄熄。他跟悦桐同坐于树荫下,思索片刻才开口:“就目前的状况而言,似乎没有证据能反驳你的假设,而且这宗案子实在有太多超乎想象的地方。尤其是偷生鬼跟仙妻的说法,我到现在还是接受不了。”
“或许就像丽萍说的那样,我们总是把科学挂在嘴边,却拒绝接受自己未知的事物,并把这些事物斥为迷信。”悦桐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们这样何尝不是另一种迷信?一种对科学的盲目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