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一句让他怒火中烧,一把扯下系在额头用来遮挡脑门上伤痕的抹额,往前一扣勒着九木的脖子,赋予她最难以忍受的窒息感。
“叫我的名字!”邵逸江咬着她的肩膀,手中力道不减,反复重复着:“快,念我的名字!”贺川从未在行事时唤过他的名字,这虽算不上什么,但她总是叫着徐仁卿那才是绝对不可以。
“徐。。仁。。。卿。。。”九木憋的脸色潮红,每说一字都要倒一口气,只能让自己脖子上的窄绳越束越紧。
窒息昏过去后,邵逸江负气的抽身,吻她给她换气。连续几次,他的气息整个绕在九木鼻息上甚至喉咙里,她垂着的睫毛缓缓抬起,对着他眼中的怒意毫无反应,冷淡至极。
任他嗜咬,默默的迎合。
邵逸江说不出话,停止吻她,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不反抗就跟其他的女人无疑,毫无趣味。就例如能让他疯狂的,贺川眼神中对徐仁卿暧昧的味儿现在也被压制的无影无踪。不知是不是她故意的,邵逸江一声没吭就将九木扔到床上拥着人睡。
次日,九木还是骑马跑到教练场。她来了许多天,门口的士兵猜不透她的身份也不敢拦,是上头下的命令让她随意出入练武。
但说实在的,练场的士兵哪儿见过这个外鸟不拉屎的地方有此等容貌出众的女子出没啊,个个没了心思跑马训练,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看着那边今日穿着暗红色打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