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活起来也舒服一些。
到时候也不会有那么多战争,都可以快快乐乐的,在同一片土地下,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窦遗爱或许还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没关系,这种事情,总是有人做的。
秦墨都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了,他窦遗爱又何必在意。
就算所有人都骂他是刽子手,也没关系。
秦墨起身,慢悠悠出了房门,就看到树下,方莼几个女人正在那里泡茶。
白玉和无暇正襟危坐的,像极了学生和老师。
他走了过去,说道:“西域开战了,是他们先动的手。”
方莼毫不意外,“这不是你想看到的?”
“是我想看到的,但是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秦墨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细细品位着,“这一盘棋,总算是下到最后了,不过,也是最难的时候。
未来的挑战更大了。”
“不做好,天象州和新南道这样的例子会越来越多,你得狠一点,你不做这个恶人,你的子孙后代会做。”方莼看的很透彻。
“是啊, 这个恶人我得做。”秦墨放下茶杯,“以前好像被套住了,被万古一帝这个称呼给迷惑了,总以为自己是慈悲的帝王,可我的手早就沾满了鲜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