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墨冷笑道:“秦校尉,说得倒是好听,但罚钱放人,民众又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我大隋官家,满身铜臭,眼里只认得钱了?如此执行法度,如何服众?”
说完,裴元墨转头看看身边同僚,一众大臣嗡嗡私语,对秦蒙指指点点,这是对裴元墨有声的声援!
秦蒙笑道:“服不服众我不管,我需要负起责任的,是令行禁止!这位大人所言,看来是对秦某手段颇有微词啊。而且,支持你的人还不少啊。”
裴元墨傲然道:“诸位同僚支持的,不是裴某的言辞,而是道理!”
秦蒙点点头道:“嗯,言之有理。本校尉也并非是一意孤行之辈,既然大家都认为罚钱放人很难服众,那就改成别的吧。所谓法不责众,也不能下手太狠了是不是?昨夜但有违反禁令的,一律重责四十板子,如此,该能服众了吧?诸位,不好意思啊,有谁的亲属门人被扣在京畿卫戍各处的,可抬着门板去接人,这可不是本校尉想打人的,而是这位裴大人力主罚钱不能替代打板子的,冤有头债有主,可别忌恨本校尉啊。”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