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剑光掠过人身上,斩断了链子却没伤到人,那就很牲口了。
朱法言轻声道:“我回去禀告,晚些时候找你喝酒。”
刘景浊咽下一口血水,轻声道:“去吧去吧,我也回去养伤了。左兄啊,我等你啊!”
几十里外的某处巷子,有个高大汉子轻轻落地,开口道:“来了。”
青砖墙面凭空出来个人影,刘景浊一身白衣,面色更是惨白。
左春树掏出一壶酒递去,轻声道:“你这确实太伤人了,他们三个知道,不要气死?”
刘景浊无奈道:“你看我这惨淡模样,他们还气啊?”
左春树古怪一笑,问道:“假如我没看出来,你会不会叫我?”
刘景浊只是说道:“连你都看出来了,那些个老的我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不过,景城主不是不喝酒么?你这是什么情况?”
左春树淡然道:“也没那条律例规定徒弟不能不像师傅吧?”
刘景浊刚要开口,左春树就说道:“现在就问?你想好了。”
你连自己的分身都藏不住,还想说些更让人紧绷心弦的话吗?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海上那一架的结果呢?”
景欢帮着自己拦下姬闻鲸,也不晓得新旧天骄,究竟谁得了青鸾洲第一人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