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话尖刻，旁边的人闻声看了过来。
这些人见又是齐冉宁这闹了事，对她更是不屑。
“这种草包来干什么？什么也不懂，就知道讨人嫌。”
“事儿精吧？怎么她到哪，哪里就闹起来？”
“就是！”
齐冉宁双手环胸，好笑地准备开口了，方嵂为却拦在她的身前，“你这公司，是不想在海市继续开下去了么？我的妻子你也敢指手画脚的？”
方嵂为认真起来，跟和齐冉宁在一块的时候全然不同。
他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冷漠又疏离，有一种上位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凛然不容置喙。像是传达命令与指示，天生就有让人难以抬头的压迫感。
到了齐冉宁面前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嘘寒问暖，有的时候还挺小孩子气的。
齐冉宁不禁侧目，看着方嵂为为自己出头。
这个时候，又觉得他高伟光了。
不愧是方家大少，随随便便一句话，那项目方立刻下跪道歉。
“方夫人，我错了，对不起，刚刚是我说话过分了！”
齐冉宁摊了摊手，“无所谓，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种小人计较——至于你说我是个草包，我倒觉得，你对你的项目真的有底气，你哪会在意我影响你的项目融资？就我看来，你这碳中和项目可行性差，没亮点，全在吃之前的老本，看你的商业模式全是赌狗逻辑，谁入资谁倒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