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景监事自以为藏得巧妙,这些禁军未必搜的到,就咬紧了牙关任凭对方如何威逼都不肯吐露一星半点。
那进军头目见状如此,也不再继续追问,而是命人将其带上桎梏锁链,押出了弩坊署。
侯营正在犯愁的当口,忽然就听到有人叫他。
“对,就是你,过来!”
一名进军头目正冲他招手,侯营见状大喜过望,立刻一溜小跑上前。
“卑下,卑下拜见将军……”
但见官员带甲,不论官职是否及得上将军,尊称一声将军,总没有错的。谁知对方却板着脸斥道:“某就是个旅率,甚的将军?这厮是京兆府捕拿之人,交给尔等了!”
侯营定睛一看,那身加锁链之人不正是景监事吗?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是以又对那旅率千恩万谢。
直到侯营押着景监事离开,那旅率又回到了弩坊署,对一众差役说道:“但有说出劲弩下落者,赏十金!”
“我说!”
“我说!”
……
景监事发觉押解自己的人是侯营之后,心里逐渐安稳了不少,便向他打探因由。
“侯营兄耳目灵通,知不知道那些禁军甚的来头?”
侯营此时已经恨透了景监事,便没好气的说道:“甚来头不知,京兆少尹对你捉去的那人毕恭毕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