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萱被人看穿心思,多少有些尴尬。
“走了。”晏长风跳下车,很快就跑远了。
“晏家姐姐好真是个妙人。”裴萱看向她哥,“哥哥分明还给她准备了别的药,怕她受欺负,怎么不告诉她?”
裴修下意识摸了摸脖颈,失笑,“有些事过犹不及。”
过了容易被误会,被误会就容易挨刀子。
晏长风跑回自家马车上,把药交给姚文媛,“裴家小姐给的,说是不留疤,你试试。”
姚文琪惊讶,“雪衣姐何时与裴小姐有了交情?”
晏长风笑,“哪里是跟我的交情,纯粹是裴小姐热心肠。”
“可裴家这位小姐也不怎么热啊?”
姚文媛道:“是提前跟未来嫂子攀交情吧,裴萱在家里不受宠,姐妹主母都指望不上,与未来国公府女主人搞好关系是对的。”
“也对。”可姚文琪还是觉得她表姐是个神奇的人,好像跟谁都能处得来。
晏长风有心了解一下裴家的事,“裴萱生母呢?”
姚文媛:“她生母是风尘女子,身份卑贱,早没了。”
怪不得他们兄妹俩不受重视。
如此倒也说得通裴修争权逐利的心思,在那样的人家,不争代表一无所有。
因为姚文媛被烫伤,回府后家里险些炸了锅。
“我的老天爷,这是怎么弄的!”齐氏最宝贝姚文媛,见女儿的手被烫得惨不忍睹,心疼得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