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微放下心来。“嗯，谁不喜欢呢？”她说，“人人都喜欢摸柔软的东西。我喜欢抚摸天鹅绒。你喜欢摸天鹅绒吗？”
伦尼开心地呵呵笑起来。“你知道啦，天啊！”他快乐地大喊。“我也有一些天鹅绒。有个女士给了我一些，那个女士是——我亲阿姨克拉拉。就是她给了我天鹅绒——一大块。真希望我现在就拿着那块天鹅绒。”他的脸皱了起来。“我把它弄丢了，”他说，“我好长时间没看见它了。”
柯利的妻子笑话他说：“你是个疯子，你是个挺好的人，像个大孩子。不过大家能看出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梳头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摸摸头发，因为它是那么的柔软。”为了演示自己抚摸头发的模样，她用手指在头顶抚摸了一下。“有些人的头发很粗糙，”她得意扬扬地说，“譬如说柯利。他的头发就像电线丝一样。可我的又软又细。因为我常常梳理它。这让我的头发很柔滑。这里，你摸摸这里。”她拿起伦尼的手，放到自己的头上。“在这摸一摸，你就会明白它有多柔软。”
伦尼的大手指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别弄乱了。”她说。
伦尼说：“哦！真好玩儿，”他更使劲地摸着，“哦，真好玩儿。”
“小心，现在你把它弄乱了。”女孩生气地大喊，“现在住手，你会把它全弄乱了。”她猛地把头歪到一边，伦尼的手指紧紧抓住她的头发不放。“放手。”她大喊，“你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