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是从1843年到19世纪40年代末。在这个阶段中,马克思通过费尔巴哈和国民经济学研究的媒介,从总体上对黑格尔哲学取批判的态度。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批评费尔巴哈、布·鲍威尔等人的思想仍然在黑格尔哲学体系的基地上活动:“对黑格尔的这种依赖关系正好说明了为什么在这些新出现的批判家中甚至没有一个人想对黑格尔体系进行全面的批判,尽管他们每一个人都断言自己已超出了黑格尔哲学。”[19]从《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到《哲学的贫困》都蕴含着马克思对黑格尔哲学体系的全面的、深刻的批判。
第三个阶段是从19世纪40年代末到五六十年代。在这个阶段中,黑格尔哲学的影响逐渐衰退,以致有些哲学家竟然把他当作“死狗”而弃置一旁。在这种情况下,马克思在撰写《资本论》之前,重新浏览了黑格尔的某些著作,并在《资本论》第二版跋中指出:“我要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并且在关于价值理论的一章中,有些地方我甚至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法。”[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