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韩非凡连忙勒令自己打住,他已经娶了妻子,马上就要有孩子了,他对她不能再有非份之想。敛了敛情绪,他淡淡道:“还好,就是怀孕脾气大了些,你呢,容达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容君烈怎么没有公司坐镇?反而让你这个孕妇如此操劳。”
在熟悉的人面前,叶初夏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痛意,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眼前这个男人,在她生命垂危时陪在她身侧,在她孤单的四年里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他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在他面前,人前从未流露出来的悲伤倾泄而出。
“非凡……”只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她就哽咽住。可是到底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她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滑落下来。韩非凡见状,想起前两天听到的消息,此时见到叶初夏如此悲痛,心头大震,“容君烈真的……”
他问不下去,叶初夏却知道他想问什么,她轻而缓的点头,“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会去南美洲,更不会遇到危险,都怪我,我不该让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