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炕就上炕,她要过后愿意跑,那她随便,咱爷们凭啥委屈自己?”
“再说吧……”于焕之说:“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不远行那些强迫之能,若如此,圣贤书岂非白读。”
“于哥,你之前在府衙做文书?”
陈玄粗略记得,他是有秀才功名在身,在府衙做文书,好像是牵涉一桩大案子,才被定罪成为死囚。
“是在府衙做文书。”于焕之说。
“回去以后跟我详细说说。”
莫家庄一隅而过的紫衣年轻人的眼神,总让陈玄感到心里不安,他有一种直觉,原主被栽赃的科举舞弊案,根本没完。
傍晚周管家给安排了顿十分丰盛的晚餐。
“玄哥儿,吃啊!你咋不吃?”
王善和狗儿哥吃了腮帮子溜鼓,“对啊,玄哥,你咋不吃,你尝尝这大肘子,味道可不比城里的酒楼差。”
“嗯,你们多吃点。”
陈玄心有疑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等着他。
简单果腹后,陈玄没让庄子管事给他们分别安排房间,而是要了一间带大炕的房子,夜里,他听着身边震天响的呼噜声,心下才稍稍安定一些。
第二天清早。
陈玄辞别周管家,车辙悠悠驶出山庄,令陈玄他们意外的是,昨日还意图拦路的乞丐们,下山路上竟是一个没见到。
“玄哥儿,你说,路上我捡个女的回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