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她说下去,龙玠直接道,“司机交给我了。”
等唐洛挂了电话后,龙玠又拨了个号码出去。
然后,他回会议室交代句散会。
费辛看着二爷行色匆匆的身影,立马追过去,“二爷,外面下雨了,去哪儿?我开车……”
龙玠步伐没停。
费辛眼疾手快的抄起椅背上的外套快跟了上去。
景郁还没见过二爷这样,他虽有心也跟过去,但他还得处理公司的急事。
夜晚的天际阴沉。
稀稀拉拉的小雨,密麻的透着压抑。
手术室。
唐洛换完手术服,门前盥洗台清洗双手。
脑中呈现着陶嘉运的各相检查,左膝盖骨粉碎性骨折,右腿……严重程度超乎想象,耳畔回荡着幼年时那一声声的姐姐,不由自主的双手微微发颤。
丝毫没注意到后方走来的人。
等她回过神时,自己肩上一沉,腰间也有气力束缚。
清淡的冷香馥郁咫尺。
顷刻间好像哄散了她心绪积压的郁结。
“龙玠……”她听到自己沉哑的嗓音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