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逸音调上扬地“哦”了一声,眉一挑:“我心情不好吗?我怎么不知道?”
“心爱的未婚妻不管为了什么跑了,做未婚夫的肯定都不好受。尤其在你还是老牛吃嫩草的时候,这时候你觉得面子里子都过不去,偏偏面上还不能要死要活,还得装作什么都无所谓,那种感觉我理解的。”鄢玉诚恳地说,“心火郁结不得排解是不是?我开几盒泻药给你吧?要么就春药?八五折优惠。”
“不必,谢谢。我也没你说的那些感觉,谢谢。我心情虽然不是非常好,但至少也不坏,谢谢。”商逸面上又恢复了八风不动的微笑,沉稳开口,“倒是你说什么理解我,你拿什么理解的?被你那初恋女友连甩三次的经验吗?”
一向斯文冷静的鄢医生脸上表情终于裂开了一条缝:“……你怎么知道的!”
商逸斜他一眼,轻飘飘地开口:“所以说优越感得我来赚,现在懂了?”
鄢玉:“……”
等到景致醒转过来,眼前又是空无一人。她的床头搁着一件风衣,黑色,因为淋了雨,把底下的床单染湿了一片。景致把那件风衣拎起来,面无表情看了有将近五分钟,手臂做了五次伸展运动,最后还是没把它扔到地上。
她折腾了这么久,早已饿得难忍。正要去按那已经被她当作保姆铃的应急铃,结果一转眼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个近三十厘米高的淡绿色保温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