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好,你这样的好,我承受不来,我跟你说了,如果你是为了还小时候的恩情大可不必,我不是小时候救你的姚钧宁,我没有救过你,如果你是因为爱我,就更不要做,因为你受伤,伤的不过是皮肉,痛的,却是这里。”
姚钧宁重重地指着自己的心房,南宫司讶然失声。
“宁儿。”
姚钧宁听得他的呼唤快要崩溃了,伸手掩着自己的脸,仰着头,不想让那些该死的咸盐水划出来,那样真的太懦弱了,她不是一个懦弱的人,被父母抛弃,无数次在操场训练,她都不曾去流泪,在她看来眼泪这种东西最没有用,可是偏偏现在,该死的,她遏制不住。
“我不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南宫司,你让我注意到你,让我留在了你身边,让我只看着你,你霸道地执意要我的真心以对,你温柔地给予我从未有过的关怀,你让我离不开你,你做到了,可是呢,我留在你身边是为了拖累你,是为了要你保护?那我看我真留不得,你有你不可说的宏伟大业,而我现在已经迷茫了,我不能理解你的秘密,你让我等,可我觉得这等待地过程太折磨人,我宁可敬你而远之!”
姚钧宁理智地说完这些,南宫司听得心惊。
“你想离开我?”
他嘶哑着问,如刀割一般。
姚钧宁心头涩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