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违逆皇后的意思,还谈什么对沈殊觉的喜欢,我瞧着她嫁给封月闲也没个半点不情不愿的,这转头竟然还怪起了我?
人在屋檐下,还是得低头,我沉思片刻,颇为认真地问了一句:“机会也不是全然没有,就看你是图他这个人,还是馋他的身子了?”
嘉柔恐怕也没想到我竟如此的语出惊人,她的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酡红,显然是被我直白的言语搞得不好意思了。
岂料她害羞过后竟是鄙夷,这翻脸比翻书都快,显然是瞧不上这等直白轻浮的言语,还要端着高贵公主该有的架子,可惜眼神间还隐隐透出几分期待。
她略显矫情、极为扭捏地说道:“如今,他已是你的驸马,我也嫁了封月闲,纵使和离,父皇又怎么允许咱俩易夫二嫁,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我瞧着她这满脸认真的模样,还以为她要说出个什么花儿来,竟是这?
简直笑死我,她不如直接说她馋沈殊觉身子,就想做个野鸳鸯,给封月闲戴个绿帽子……
说了这么许多大道理,不就是说既不想和离,又想得到沈殊觉嘛!
蓝颜祸水,竟也如此。
嘉柔为了沈殊觉还真是煞费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