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害羞?冰箱里的车厘子,莲雾,奶油草莓,什么贵伸手拿什么,没见过这么样的害羞。”
李婶翻着白眼,站在客厅角落,丢出这么一句。
女人依旧不尴尬,笑眯眯的勾起嘴角,理直气壮,“吃点水果怎么了?林家偌大的家业,未来都是栀栀的,别说吃点水果,就算我跟她舅舅要直接搬进来住,林决难道敢说一个不字?”
“想当初,妖妖刚走,林决就跟王珍结婚了,扁栀这孩子难过,还是我接到乡下去修养了一段时间,心情才算缓和过来,林家难道都忘记了?”
不说整个还好,
一提这个李婶就一肚子火。
扁栀那么明媚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去了几个月,好好的,活蹦乱跳的小姑娘,回来就跟打霜的茄子一般,不会笑了。
那么热的大夏天,把自己裹在棉被里,冷汗一波一波地出,急得她回老家找了许多偏方。
林决也急,可那会儿林家事业还不够稳定,也只能抽空带扁栀去看心理医生。
结果,越看性格越孤僻,等到林决真正有时间注意的时候,扁栀已然长成了谁也不愿意亲近的性子。
许是那几年,她陪在身边,故而扁栀对她倒是多了几分对待旁人没有的亲近。
最近,她发现,似乎对待这个周少爷,扁栀心房倒也能够堪堪打开一些。
相较于李婶的态度对峙,扁栀情绪倒是平和,她安静地站在原地,避开了舅母李娟伸过来的手,“这个家,是我父亲的,跟我母亲确实没有关系,所以,不说舅母要住就可以住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