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有位张主薄,你可认得?”
谢瑜扬放下手中的碗,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正在吃凉皮的徐哥。
“知道有这个人。”
“我们那次去牙行,在大堂遇到的那个小张是张主薄的侄子。我记得那天他就认出了我……”第二日,田三家就变了卦,还偷偷往板凳上钉钉子。
林雨时看了一眼自己掌心那一道粉色的伤痕,唇角抿了下,才道:“我大约找到是谁针对我们了。那一日我和李嫂子去田三家时,田三家媳妇曾经脱口而出说我们都在城中买房子了。这事儿当时只有你我知道,除此之外也就是牙行的徐哥和那个张廷,不会再有旁人知晓才对。”
谢瑜扬哪里还会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此时眉头一拧就透出浓浓的不悦。他仔细回想记忆中那位张主薄的为人,然而实在是时隔久远加上两人当初并未有过多少交集,此时竟然是想不出他究竟是否有过恶行。
不过,记不记得也无关紧要了。能够这么耐心十足做出一步步安排,想要无声无息吞到这个小吃摊的人,哪里是好相与的。
当年之所以他未曾着过这位张主薄的道,只怕还是托了于镇海的福。毕竟,张主薄胆子再大也不敢跟于镇海正面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