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母亲脸上也是阴云密布。
“警方也不知道画的去向。要是老师把画送给别人了可怎么办?上面画的毕竟是我的脸啊。想到自己的画在不认识的人手里,总觉得怪难受的,而且那也算是老师的绝笔吧,想到这儿我心里就更不踏实。”
“究竟会落到谁的手里啊?”
母亲的这句话不是对久美子说的,而是对节子说的,话里带着商量的口吻。只见节子的脸色比之前更糟糕了。
“久美子,你没看清那个杂工的长相吗?”母亲也询问了这件事。
“嗯,警察也问了我好几遍,可我真不记得了。他戴着顶登山帽一样的帽子,帽檐很宽,而且他一直蹲在花坛暗处,我根本看不清嘛。”
“他只是女佣不去上班的那几天才在那儿的吧?”节子第一次开口问道。
“嗯,警察是这么说的。女佣说从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