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胡知当晚回来,嘴里就起了个大火泡,一个星期才消下去,之后就再也不去了。
“也是,他刚来就进了那么大一个项目组,压力应该挺大的。”有人理解地点点头:“有一个好的解压方式也是必要的。”
“但说实话,压力大归大,要让我也能进去,我愿意献祭我这一头秀发!”
“你这都没几根了,多少欠缺了点诚意吧……”
“……我你大爷的!”
天空在一群年轻人的嬉笑中彻底蜕变为墨蓝色,风也凉了下来。
已经进入十二月的麓城,风冷得肆意妄为,池清霁作为从小喜热怕冷,每年十一月就早早套上羽绒服的人,打心底的抗拒大冬天穿得跟个熊一样到处找饭吃。
乐队四人早早来到酒吧后门,准备进了酒吧再点外卖,一次出门达成两个目的。
池清霁双手揣兜,瑟瑟缩缩地等着墩子掏钥匙开门。
等半天,没等开门,却等来他‘哎’了一声:“这门怎么已经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