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医院里也挺安静了,走廊里没啥人。
任阿山正茫然的想要回头去问成屹峰呢,正好的,看见一个姑娘,手里拎着一个大包袱,从一个拐角处走出来。
她急匆匆的迎了过去:“哎,细娘!跟你打听一下啊,这个,骨伤了住院的,在哪儿啊?”
秦凝刚得了闲,想着任阿山既然要来了,估计这几天晚上会住在医院,陪着老人几天。
那么老远的、火车汽车的回来,总不可能带上被子铺盖吧,但现如今的医院,真的只提供一张床,其他什么都没有的。
几个男人还好些,任阿山一个女人,总不好这么随便的就在床板上睡,秦凝空间里有的是被褥铺盖,那秦凝就趁着这个时候没人,跑出去外头拐角处,从空间里提溜出一条被子一个枕头来,用包袱包了拎在手里,正准备往病房去,就被人拦住了。
秦凝转头看看拦住她的人。
中年妇女,皮肤很白净,只是她一头短发,可能是刚睡醒、或者是因为着急,后头的头发都兜到前面来了,乱糟糟的。
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的列宁装,里头一件白衬衫,看着挺干净利落的,就是有点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