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沈菀得意雀跃的模样,温聿问:“不过话说回来,你学这个做什么?”
沈菀眸光微闪,“当然是为了自保。”
温聿赞同地点头,“确实,以后你要是碰上玉无殇那个狗东西,就趁其不备捅他一刀,把人弄死了都没关系,指不定你小舅舅还要放花炮庆祝呢。”
沈菀但笑不语。
这几日她也算是想明白了,既然暂时无法逃出去,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让自己强大起来。
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人桎梏的滋味,沈菀已经受够了。
卫辞忙完出来,温聿已经走了,只有沈菀还在不知疲倦地练着,那把匕首与她极其贴合,无论是重量还是长度,都恰到好处。
弱小的身躯坚韧如翠竹,一招一式已有些许唬人的气势,卫辞既惊讶于她的耐力,又赞叹于她的天赋异禀,不过短短几日,便有如此进步,还真是学武的好苗子。
沈菀没学过武,但她自幼学舞,身体的柔韧度便非常人可比。只是力道稍有不足,时轻时重,不得要领,故而略显吃力。
身后之人忽然贴近,吓得沈菀险些握不住匕首,她惊愕地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卫辞,眼里迅速划过一丝慌张。
卫辞却丝毫未觉,右手握着她的手腕,稍微抬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