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糖哆嗦着,“主子,您请消气,我这就滚,您别气坏了身体。”
安谧冷笑了两声,这才松开了施糖,看着她跌跌撞撞退出去,觉得所有嗜血的念头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泄,笑着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思绪已经濒临失常——
“都是我的,这个世界也是我的,唐诗必须死,做鬼都不能放过唐诗……谁都别跟我抢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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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薄夜和苏祁在几天后一起去了仁爱医院。
薄夜站在门口抽了根烟,抽完烟就开始咳嗽,苏祁说,“你不是身体还没恢复么,就抽烟,伤肺啊。”
“老子移植的是肾不是肺。”薄夜来了一句,“走吧,我就是想提提神,希望我能记起一点以前的事情。”
苏祁眼神沉了沉,随后道,“走吧,我让人提前打点过了,安如的病房一直都有人在交手续费,是林辞交的,估计你忘了,林辞还在替你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