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身体被他的胳膊牢牢地固定住,耳边是他熟悉得心跳声。
“对不起,我错了。”顾延说。
我得寸进尺地问他:“错哪了?”
顾延说:“我深刻反省了一下,虽然这是个圈套,但是我没能机智地跳出来,肯定就是我的错。”
我被他认真的胡说八道逗乐了,抬头去看他干净俊秀的脸孔,看到他的额头被我撞红了一块儿,忽然觉得自己很卑劣。明明是个连误会都算不上的小事,我却还是无法压抑住自己内心庞大的占有欲,因此讨厌自己,却拿顾延撒气。
每个女孩儿的初恋都是笨拙的,充满了许许多多的不准确,无法精准地表达满腔的爱其实是很伤神的,可是我总以为,时间还长着呢,我有足够的岁月去学习如何爱,如何温柔地去爱。
豆芽菜时代的我,就是这么的自以为是。
那之后郑明明果然没有再找过顾延,却时常隔三差五地来找我吃冰、逛街。夏文静觉得自己“阮陶最好的朋友”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因此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