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稷下学宫打压我秦枫,就是合理应该,我秦枫一旦反击得手,就是残害儒生?”
“那么我且问你们……”
秦枫抬起手来,指着秦枫世家外墙,斑斑血迹,以及许多还来不及运走的尸体大声质问道。
“昨夜,我身后死伤的这么多秦枫世家的兄弟……这笔账怎么算?”
“昨日,我燕京城内,因为稷下学宫谋划的暴乱,直接间接而死伤的数万百姓,这笔账又怎么算?”
那白衣儒生在地上边惨叫着打滚,边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等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啊……我们不过看不惯你在燕国的所作所为,你便这等残忍地镇压我等!”
“你秦枫就是恃强凌弱,就是独断朝政,就是打压儒道!”
“你就是魔王,你就是奸佞,你就是屠夫!啊,稷下学宫,不会放过你的……秦枫你……”
“呜!”
那白衣儒生正在嚎叫,忽地“呜呜呜”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