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皇甫空冥,他什么事情没有做,而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但是他毕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皇甫空冥会为了一个初来乍到的女子咒骂自己。
“还不出去!”皇甫空冥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有点儿过激,放缓了语声,挥挥手。
“是。”
看到刍风去了,南宫卿瑾面红心跳,不知道是因为麻木,还是因为另有原因。
现在,南宫卿瑾简直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亦或者说,最好的疗伤有效药其实是来自于异性对自己的关怀,看到他那样快并且娴熟的将伤口裹扎好了。
南宫卿瑾这才感激的说谢谢,正要行礼的刹那,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在地,他是那样的快,伸手,已经揽住了他的腰肢,南宫卿瑾看着他的眼睛,他呢,也是看着自己的眼睛。
四目交投,他的眼睛更多的则是宠溺与关怀,好像还有一点儿责备,责备她没有照顾好自己,“本王来得晚了。”他说,南宫卿瑾觉得这体位不对劲,慌乱而又狼狈的推开眼前抱着自己的人。
“王爷来的恰如其分。”她说,说完以后,立即拢一拢自己凌乱的鬓发,已经到了仙儿的方向,握住了仙儿的手,“你还好吗?”
“奴婢是金土鳖的命,好着呢。”仙儿一边说,一边擦拭一下南宫卿瑾脸上的汗液,“小姐,倒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