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其实不少,但或许是以前是屋里屋外的跑,干点活儿暖的身。
在柳府日子现在想想其实很闲,没干多少事儿,只是常常的陪在他身边,静静的就是一个下午。
不知道现在的涛园,是否会热闹些,那位新的夫人,定不会如她一般沉闷。
无论如何,他至少要快乐。
丰州看不到河水结冰的景致,有时出外走走,过河的时候还要绕到一边的桥,因为搭不得船了,怕晕。但即便结了冰,也不敢再在冰面上行走,怕滑。
只是苏媚总不让她出门,她总是说,“姐姐,你不顾顾大的,也该顾顾小的。”
但她常常坐着坐着会心酸,也心知肚明这样对胎儿并不好,也是听得苏媚说,“姐姐,你该笑笑,否则孩子生出来就跟你一样是个冰块脸。”
是啊,该笑笑。
只是那日她笑,他却并非太喜欢。
他其实也并非一个爱笑的人,他的笑容,常常止于表面,甚至是他表达怒意的一种方式,但想想那段日子他其实给了他很多,至少不嫌她闷,让她陪着他。
来找她问医的人多了起来,许多病症,都和以前在师父那里习得的一样,也多少庆幸没有大病,因为恐怕现在的她,并没有太多心神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