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他们以为的徐沛然。
就连与他谈了三年恋爱的杜月白,恐怕也没有真正了解徐沛然。
“是不是吓到金小姐了,抱歉。我是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好意,让我了解到一些我本来不了解的事情。不过,我希望以后不会与金小姐有再碰面的机会——可以么?
“哦,对了。还有关于代理师的专业事情要向金小姐请教一下,我听说所有的代理工作都有保密等级,从可公开到绝对保密,任何人都不能私自泄露客户的隐私,更加不能向被委托对象泄露,是不是这样?”
“……”
“金小姐这么轻易就向我透露一项绝对保密的代理案,那看来,真是不适合这个行业。作为当事人,我会记得向贵行业投诉的。”
然后,徐沛然问陈澄要到了协会电话,还真的就去投诉了。
他从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除了面对眼前这个人。徐沛然深深喟叹。
杜月白哭够了,抬起头,带着很重的鼻音说:“我可以拿玫瑰花了吗?”
徐沛然胸膛里震出低沉的笑声:“我可以先进屋睡吗?”
“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这么大的捧花呢。”杜月白才不管呢,什么都休想打扰现在的浪漫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