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铭仇倚靠着庄有乾脚边的栏杆坐下,正在自信地擦拭着光亮如镜的长剑:“你确定那是好奇飞舟?”
“你分明是觊觎飞舟吧!”一旁的谢争流补充道。
三人此刻正窝在飞舟的一处的角落,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
十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让谢争流的伤口愈合,只是时不时她还是会想起自己刚刚受伤时的痛楚,也回忆起鹤隐当时那个充满杀意的目光。
她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一边将手里的新刀用灵石淬炼打磨得更加锋利。
瞧见她的动作,原本还在欣赏衡天宗这艘大型飞舟的庄有乾立刻好奇起来:“你竟然舍得用中品灵石打磨你的刀,这可不常见啊,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啊老谢?”
“没什么。”谢争流回答,“我只是迫不及待想要用手里的刀解决掉某些碍眼的人了。”
之前的那场比斗里,谢争流将鹤隐伤得不轻。可以说他给了谢争流多大的伤害,谢争流就回以了几倍敬上。
在比斗过后,据说鹤隐在自己的屋子里躺了整整十日都没有出门。
原以为这人是赶不上前来逢春秘境了,没想到在集合的关键时刻,他竟然强撑着登上了飞舟,一副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前往逢春秘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