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之内,讲究的是入土为安。
有的连着棺木火化,自然难以接受。
可再怎么难以接受,再怎么闹,该火化的,还是要火化,否则瘟疫就会蔓延更广。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在这件事情上,无路可选。
“想来,是没有经验的缘故。”
“若是您在最初就待在涠州,便不会说出这番话。”
毫不留情的话。
他说得云淡风轻,那张本就不温和的脸,邪魅冷傲,挨了一巴掌之后,脑海中只闪过叶秋漓温柔的脸。至于其他,他一概不在乎。
这么多年的漠视。
这么多年的嫌恶。
他心里总还盼着有几分父子之情,如今看来,是他太天真。
既如此,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脸面,情分,家族,虚伪至极的东西。
“你,你如今!”陆怀林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不可思议看着自己这儿子。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狠狠吐了句,“大儿媳人怎么样?”
“这叶家两姐妹,怎的一个二个,都这般不安宁。”死的死,弱的弱,莫不是跟陆家八字不合,“不是身死,就是病弱。”